郑寡妇看到梁有思,努力爬起来,“梁公子,梁公子救我!”

梁有思被推到人群中间,看都不看郑寡妇一眼,怒道,“小生好好的在客栈读书,你们拉我过来作甚!”

郑寡妇抓住他的衣摆,“梁公子,是奴家啊!咱们的事儿被他们发现了,她们要把我打死,还好您来了,呜呜~~”

梁有思一甩衣服挣脱开她的手,低头看看郑寡妇,又看看自己白衣上的泥手印,厌恶地说,“你这妇人好生奇怪,小生来这北沟村乃是探访牡丹园,找寻青山客的,与你素未平生,和你之间又能有什么怕被人发现的事情?”

皮猴一踹他的屁股,“装什么鬼!你们说话我可看到过!郑寡妇说怀了你的孩子!”

梁有思被皮猴踹倒在地,一身白袍也脏了,见众人这样,他还是咬死不松口,“小生冤枉,冤枉啊!”

“人都在这呢,还能冤枉了你去!”

王胡氏踩了梁有思一脚,问郑寡妇,“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他!”

郑寡妇见了梁有思的态度,心更凉了,咬牙切齿道,“就是他!是他主动勾引我的!”

梁有思挣扎着站起身,捶胸顿足,“好你这无知村妇,小生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样冤枉小生!你,你有何证据说是小生干的?!”

“证据?这事儿怎么有证据啊?难不成你们干事还要人给你们把风不成?她怎么不冤枉别人就冤枉你啊!”刘南嘿嘿笑着说。

人群里也有人哄笑起来,梁有思气得发抖,指着众人,“小生不与你们这帮子愚人争论,没想到在这青山绿水、牡丹之园读书也能受此奇耻大辱!小生要报官,我堂堂七尺男儿,拼得血溅三尺也要为自己挣个清白!”

梁有思这样说,众人又有些疑惑了,难不成真的不是他?

王胡氏上前,踢了郑寡妇一脚,“你个贱|货,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他?”

郑寡妇咬牙切齿地瞪着梁有思,“就是他!就是他!我瞎了眼啊,竟被这种人骗了!咳咳~~~”

张氏见此,上前问道,“这事儿怎得没证据?你仔细想想,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有胎记或伤疤什么的?”

郑寡妇也顾得丢不丢人了,伸出满是泥巴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梁有思的胸口,“他,他胸口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我看的真真的!”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梁有思的胸口,

梁有思怒道,“小生胸口并无胎记。”

众人自然不信。

梁有思再吼道,“你们要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难不成因为这妇人一句话,还要小生当中脱衣衫不成?!”

“废话,你不说不是你么,脱了衣裳一看不就知道了!”

梁有思摇头,“小生虽无功名在身,但也是堂堂正正的读书人,怎能当着这么多人袒胸!小生要见官!”

“见你个鬼!给我脱!”柳氏叉腰吼道,“就你这恶心样,以为哪个想看你不成!”

“兄弟,上,他不脱咱们给他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