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叶临风低喝一声,将玉梭祭了出来,稍一分神,齐山木灰色木剑的剑影所化成的灰色小花在叶临风的拳头上切割出数道血口。

他强忍着疼痛,将香魂剑唤了回来,以意念操控着香魂剑来抵挡灰色小花的攻击。

齐山木没了香魂剑的攻击,分出了更多的精力来操控那柄灰色的木剑。

“化雨。”齐山木低喝一声,双掌蓦地并起,灰色小花消失殆尽,一柄灰色木剑现出了原形,忽而灰色木剑又幻化作千柄剑影,如暴雨般飞射向面前的叶临风。

“起!”叶临风右手执剑,左手单手结印,玉梭听其号令,直上青云。

千柄剑影紧追叶临风不放,叶临风左手手指微弹,丢出几道爆炸符。

轰!轰!轰!爆炸声在叶临风身后响起,千柄剑影顿时损失大半。

叶临风没有给齐山木喘息的机会,消耗大量的念力又丢了十多枚爆炸符,爆炸声轰隆隆响起,而玉梭也在空中飞速穿行。

齐山木暴怒,他没有料到叶临风还会使出这一招,怪吼几声,双手划动,又有上千柄灰色木剑化作的剑影冲天而起。

然而,此时的叶临风早已在万里之遥了。

同一时刻,北漠的所聚集的某些宗派还在商讨着残缺古碑的事情,一座小沙丘上,一个小和尚在说着话。

那块残缺的古碑虽然已经被叶临风盗走,但是被盗走的那一块只是整块古碑的一块,各大宗门又在深谷更深处的一处废墟中寻到了另外一块,一时轰动整个修行界。

“师父,为什么你每天都让我喝酒。”小和尚眼神非常的天真,生得白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有几分羞涩。“

“因为你的法号是自在。”小和尚身旁站着一位大和尚,大和尚腆着肚子,大和尚的年纪不算很大,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师父,那为什么给我起的法号叫自在,而其他师兄的法号都是觉谛,觉心之类的。”小和尚又问道。

“因为你很不同。”大和尚又答道。

“那为什么我就跟别人不同呢?”小和尚再问。

“因为你的法号是自在。”大和尚再答。

“师父真坏。”

“何来之坏。”

“因为你不告诉我你为何让我天天喝酒,而你却不喝。”小和尚似是很无辜的样子。

“因为我的法号是戒嗔,不是自在。”

“那为什么我的法号是自在,师父的法号不是自在呢?”小和尚很执着,他搞不懂,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与同门的其他师兄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要问我的师父,我师父给我起的法号是戒嗔。”大和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