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那人沒有否认。

“着我恐怕帮不到你。”郑贤伦拒绝合作。

“为了西门靖轩那小子?”

那人似乎什么都明白。

见郑贤伦两眼好奇的瞅着他,那人又接着道,“在山庄,我早把你们的事听得清清楚楚,否则,我也不会浪费精力的救你。放心,我只要拿回属于我的江山,不会动西门靖轩,这可以算是合作条件了吧?”

“拿回你的江山?”郑贤伦又在猜测这个人的身份,两眼直直盯着那张蒙着黑色面巾的脸,露出的一双眼睛,犀利的如同宫廷画像中的太祖皇帝。

在郑贤伦的直视下,那人将面巾一把扯掉,露出的脸虽然看起來比郑贤伦还显得年长一些,但却要比郑贤伦精神的多。

“太……太祖皇帝?”郑贤伦惊愕的盯着那张突然现出來的脸。

那张脸除了比画像更生动,与画像极为相似,配上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得天独厚的气势,颇具有为王者的威压。

而且,凭他的经验,这张脸绝不是易容的。

“你们口中的太祖皇帝是我的爷爷。”那人道。

“你是……”郑贤伦心中一凉,有些难以置信的试问道,“莫非是当年的箫王?”

箫王,对于上年纪的人來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传闻箫王最具有太祖皇帝的遗风,原本是最适合做新帝的人选,但是亲兄弟都舍不得禅让皇位,杀个你死我活,何况是堂兄弟。

传闻箫王是因为死了心爱的王妃才患上失心疯,结果失足坠入落日崖,实际上的情况怎样无人知晓。

只知道,后來西门靖烈的父皇可以安心的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了。

“不愧是鬼谷神医教出來的人,很聪明。”

西门季尧说这话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在郑贤伦还未赶出师门之前,跟随在老神医身边,也曾听说过关于箫王的事,老神医与箫王还算有几分交情的。

“你真是箫王?你沒死?”郑贤伦还是不敢轻信,“你跟我师父第二次见面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西门季尧淡淡一笑,“那年我不过八岁,出了疹子,服用的正是老神医开的药方,疹子落下之后方如约向老神医付诊金,诊金就是陪老神医下了三盘棋,两胜一负赢过老神医,下棋的地方是在翠挽湖旁的一间茶馆里。”

“你真是箫王…”

郑贤伦无法再怀疑。

当年西门季尧是秘密跟鬼谷神医会面的,除了神医与西门季尧身边的一个陪童再无人知晓,当时他出外办事赶到茶馆的时候,箫王刚好离去,他只知道下了这么几盘棋,后來从师父的神态与口吻上推断出输赢,而他的师父,大概是因为输与一个孩子,从未再提过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