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从林姑娘上次弹过琴后,皇上就经常走近这张琴,默默的看上几眼。”小桂子道。

“是么?”西门靖轩淡淡的似乎很无意的反问。

“怎么?你们这就无能为力了吗?真是一群废物!”突然,何妃颤抖着声音怒斥道。

“要是当年的郑太医在一定有办法的。”不知哪个太医嘀咕道,声音虽小,但郑太医三个字却像惊雷般炸响,殿内顿时安静下來。

就连何妃也止住骂声,看向了站在琴边的西门靖轩。

“不错,郑太医的医术是高明,但是他现在下落不明,本王也在寻他。”西门靖轩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一般,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众人跟前。

见轩王沒有动怒的反应,所有的人暗松了口气。

但是轩王一直是这么淡然漠之的神情,也不知他的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个提到郑太医的人还是决定冒死站出來,向西门靖轩叩头道,“微臣有罪。”

“你说的是实话,何罪之有?”西门靖轩只是淡淡的瞟了眼那个知道自己触碰了雷池的太医,“还是尽心给皇上看病吧,要是皇上有个闪失,才是要你命的时候。”

“是,是,谢王爷。”那个太医抹了把汗退了回去。

众太医虚惊一场,继续合议皇上的病情。

“也不知道水月宫的人把郑太医带到哪儿去了?林馨儿临走前也沒有想到问她这个问題。”小桂子看着一干碌碌无为的太医,在一边小声的嘀咕。

西门靖轩听闻不动,但是心里却有了一种想法。

自从水月圣宫一役之后,他再沒有寻找郑贤伦,对郑贤伦的执念会触动他与馨儿之间的伤痛,所以,他渐渐的忽略掉了那个人。

现在,面对突然病倒的西门靖烈,所有的人都不由的提到了郑贤伦,似乎只有郑贤伦才能挽回西门靖烈的命。

这只是众人所说的巧合,还是有什么在引导着这件事?

西门靖轩想着,转身走向西门靖烈的龙榻。

西门靖轩双目紧闭,纹丝不动的躺在榻上,除了眼眶处的暗青色,仿佛沉睡了一般。

这病真是來得突然,前一刻还上朝议事批阅奏章,后一刻就迎头倒地不省人事。

西门靖轩伸指搭在西门靖烈的脉搏上,探了探,比正常人虚弱,但是还算平稳。

“你们认为皇上可能是什么病?”西门靖轩回身询问一干太医。

“微臣以为是中风。”一个太医道,“但皇上又不是中风的脉象。”

“微臣认为是皇上劳心过度。”另一个大臣道,“但脉象也略有不同。”

“行了!”在第三个太医要开口的时候,西门靖轩制止了他们的话,他要听的不是认为但是之类的怀疑加否定,“你们这些沒用的话本王也会说出一二!本王只需一个定论,皇上的病情究竟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