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吓死我了,要是摔倒怎么办?”西门痕紧赶到西门寅身边,“我刚见一只猫从你脚前窜过,怕绊倒你,谁知,猫跑的快,我运的招太猛了。”

那猫儿,西门寅也看到了,稳稳的走过去也不会有事,纯粹是西门痕多此一举!

西门寅按压着心头的火气,若无其事的笑笑,“无妨,也是我自己身子骨不结实,空练了武艺,却不敢用,都被这病拖住了,否则我们还能切磋一番,也是趣事。”

说着,西门寅眼角的余光暗暗瞥向一侧,如果西门痕真是无心的,那猫儿出现的也巧了。

“这**堂的大夫不是挺有两下子么,肯定会医好的。”西门痕不着痕迹的从冷慕然手中接过西门寅,亲自扶住。

马车上候着的人也早已迎了下來,“公子,请。”

西门痕一直将西门寅扶上马车,安置好。

“二皇兄不回宫么?”西门寅坐在马车里,问,“不如我们一起回去?”

“不了,还是宫外自在,回到宫里免不了又会惹父皇生气,气出个三长两短我可担待不起。”西门痕说完,便跳下马车。

“你这番话让父皇听了,也会生气。”西门寅轻摇着头道。

“所以,我就不回去了。”西门痕帮西门寅拉上马车的车帘,示意赶马车的小太监可以出发了。

马车远远离去,西门痕回身走到冷慕然跟前,低声问,“怎么样?这位公子的病可容易救治?”

从松开西门寅,冷慕然的心就紧紧的拧成个疙瘩,默默的站在一边,她万沒想到,这个白衣清净的公子竟然会中了冷家的绝门毒药。

可是,她该怎么跟西门痕说?说的多了,岂不是要暴露她自己的身份。

这个时候,冷慕然根本还不知道其实她的身份对某些人來说早已不是秘密。

思筹了半天,冷慕然轻轻的摇摇头,“慕然能力有限,不能确定,只是把出这位公子的脉络有些异常。”

西门痕注意着冷慕然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将她眼底的纠结一目了然。

她在故意隐瞒。

能令她隐瞒的事只有关系到她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她刚才得到的结果一定跟冷家有关。

跟冷家牵扯到关系的只有毒。

即使冷慕然故意不说,西门痕也懂了。

“好了,沒什么事,我们走。”西门痕说着径自先往一边走去,那边无情正抱着一只猫儿站在一旁。

西门痕经过的时候,无情沒有任何反应,默默的站着。

冷慕然见西门痕沒有再追问她,松了口气,抬脚跟上去。

突然,西门痕止步回过头,眨眨眼睛瞧着冷慕然。

冷慕然被他看的好不自在,垂下头。

“你也看到了,跟在我身边也沒什么事,我的日子就是逛街,然后在醉花楼寻欢作乐,你该不会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耗在我身上吧?”西门痕道,“就算你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可是那个地方跟我沒有半点关系,我就是世上最闲的人。”

“慕然知道。”冷慕然低垂着头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去哪儿,跟着西门痕还能给冷冽一个答复,如果自己离开了西门痕,冷冽又不知会让自己做什么。